社恐社恐社恐而且玻璃心
杂食洁癖并存,情绪不稳定
话唠,闲(胡)扯爱好者,脑洞又歪又雷
不会拉黑人,只会默默尴尬自嘲删东西……
主刷中土ss偶尔CG,三次元刷花滑bts和一些日常
尝试努力发东西并不删中……
如果可以的话请对我友好一点🙂

闲扯:Fingon和Himring

反正写不下去了……就放着吧。

他被一阵微寒的气流弄醒。卧室的窗户开着,窗帘也拉得不太严实,松松地拢住一方灰白的景色。就这初冬天气而言,房间里已经很亮,灰色石墙泛着微乎其微的蓝调,顺着光的走向没入透冷的阴影中。壁炉嵌在房间角落里,它烧了一夜,余烬里仿佛还有些光亮。他坐起身来,让眼睛适应这清晨。他的双眼还停留在夜晚的温和包裹之中。烛光,灯光的色泽。Nelyafinwe的头发。染作深红的布料。他倒是清楚这地界的主人无意于营造什么氛围,但火炉是必不可少的,那光亮落在他的头发上便是足够暖和的颜色,连带着窗帘、地毯、印鉴封蜡、上了清漆的木质结构和床褥帷帐一同变得鲜艳起来。他听得石之血加以风干处理后是相当饱和耐用的深红染料,辛姆林的石壁上长满了这以生命伤毁痕迹为名的植物,倒同据守这地界的战旗不谋而合。这颜色在此地遭到名正言顺的滥用……人们用它的红色浸染所有可能的材料,窗帷、挂毯、围裙、汗衫和战甲内衬,到了夜晚便在火光下凛冽而刺眼地烧着,构成北方秋日的苍白光景中独一的亮色。然而在初冬的清晨里纵使是火焰暴露在天光下也显得气息奄奄。此刻那些染着他体温的干燥的布料占去他大半视野,只显出凝固的、色泽近黑的赭红。Fingon撑起身来,赤裸的脚底落在地毯上,天光平坦,他一时分不清窗外的山峦、建构与平原孰远孰近。他举目所见的并非雾霭笼罩下稀薄的色彩。这里空气足够清明,将那枯瘦的景像如实送入他眼底,仿佛那只是一座静默的画面。他用力眨了眨眼,恰好一只渡鸦滑翔而过。


Himring有石之血是不续之章的二设,写完才想起来,实际上是不太可能有的(纬度差老大
是一个性冷淡的事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梅熊在我心中的形态变成了某种没所谓甚至清冷的别扭状态……反倒是心心相印那样的关系或相处模式在我的想象力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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